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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拓跋元善的家世與淄州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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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9 23:07 | 只看该作者 | 倒序看帖 | 打印
元人常挺所作《平樂府學記》一文,涉及“龍川公”之侄拓跋元善。所稱“龍川公”不是別人,乃是西夏苗裔“淄州李氏”的成員世安。其相關的譜系,惟忠由戶籍分隸“皇弟”而移居,其子恒、孫世安、世雄、世顯,緣曾爲官於江西、湖廣,多有政績而名著南方。元善系世顯之子,同輩兄弟尚有屺、嶼、巗、峙、嶸,繁等。迄元中以後,這個家族的成員,在“風俗”上有了“由武嚮文”的深刻變化;而變化,體現在與劉壎、姚燧、張伯淳、吳澄等文士交往“龍川公”身上尤其明顯。無怪乎爲其侄的元善,也會孜孜於平樂府學校的修復。而從其“新闢”的墓葬地考慮,其後來的“籍貫”可能已不再是淄州亦般陽路,而是有元的首都大都路。



《粵西文載》卷二六,載有元人常挺所作《平樂府學記》一文;其中云:“至正二十有三年,平章榮禄公總制軍旅,開署省事。其明年,以昭郡重地,控制梧、賀,選本省理問官拓跋元善攝郡監、義兵萬户、勸農、防禦事以鎮撫之。君以是年六月蒞事,前政多廢弛,君乃正身帥下,早夜以思,寢食弗遑,發號施令,與民更始,威惠兼施,寛猛得宜。自郡城達於四境,吏民爲之改觀,朔望視學,見其上漏旁穿,震風凌雨,日益傾圯,喟然歎曰:興崇學校,守令責也。予敢不夙夜祗懼,恪勤厥職?鼎建祠廟,以奉祀事,郡博士趙顯祖、文學掾尹龍協力贊成之。迺考覈學租之没於某者,得粟一百九十八石,民儒户之義助者一十錠,公與學官各捐己俸,共得數千緡,選匠具徒,購木於昭、賀之境。至正二十有四年冬,建立大成殿,舊殿湫隘,不足以奉几筵,則擴而充之,應門、西廡、講堂、齋館,煥然一新。材木之良,工匠之巧,規矩準繩,深廣如法。川流山峙,前拱後揖,聖容穆穆,侑坐肅然,祭祀以時,洋洋如在。春、夏詩書之教,朝夕絃誦之聲,使民沐浴於膏澤,被服先王之道,元善可謂知爲政之本矣”。“郡監元善,先世西夏拓跋氏,龍川公姪,前世顯官,由京秩出監象州,再陞省理問官,正直廉敏,材略過人,當爲時名公卿”[1]。
所稱“本省理問官”亦“郡監”拓跋元善,業已引起曾經錄證該文的楊浣先生的高度重視,無論是該“人員”還是其“姓氏”。他於《平樂府學記考釋,兼論元末西夏遺裔也兒吉尼在廣西的政績》一文中說:“拓跋元善:其人史籍不載。《平樂府學記》粗略勾勒了家世和履歷,從先世西夏拓跋氏,龍川公姪可知,元善是一位西夏拓跋氏遺裔,族屬爲唐兀。他的叔叔龍川公,雖然文獻中無法考見,能夠寫入《平樂府學記》中,則顯示此人應是有一定名望或身份。《平樂府學記》說元善的祖輩曾經擔任過地位顯赫的官職,元善本人最初也是一名在京城大都任職的官員,至元十三年後,外調至湖廣行省新設的象州做監察官,至正二十四年,元善被派往號稱昭郡重地,控制梧、賀的平樂府擔任監察御史兼義兵萬戶、勸農、防禦事(使),主要負責監察本郡政務。在此任上,拓跋元善主持重修了平樂府儒學。在社會上,元善享有正直廉敏,才略過人的清譽”。“宋、元諸正史中記載拓跋[氏]資訊的材料,僅有三條”。“《平樂府學記》中出現的拓跋元善,如果確像其作者常挺所述,真是西夏拓跋氏的後裔,那麼,至少可以把西夏拓跋氏的存留時間延伸至元末,也就是西元十四世紀後期”[2]。
“監郡”,不是“監察官”,更不是“監察御史”,而是“郡”亦“府、州”之“達魯花赤”。《元史》卷九一《百官志》:“散府,秩正四品。達魯花赤一員,知府或府尹一員,領勸農、奥魯與路同。同知一員,判官一員,推官一員,知事一員,提控案牘一員。所在有隸諸路及宣慰司、行省者,有直隸省部者,有統州、縣者,有不統縣者,其制各有差等”。“上州:達魯花赤、州尹,秩從四品;同知,秩正六品;判官,秩正七品。中州:達魯花赤、知州,並正五品;同知,從六品;判官,從七品。下州:達魯花赤、知州,並從五品;同知,正七品;判官,正八品,兼捕盜之事”[3]。姚燧《牧庵集》卷六《聖元寕國路總管府興造記》:“府則不然,雖牧欲舉有爲,其連署則監郡焉,同知、治中焉,判與通焉,下乃幕僚屬史,上下相司,槯分而不専,動必詢衆,烏可一遺?一或有言,府無公須,山虞澤衡皆有例禁,財無所于取也,民不可擅征而役也。是非叢前,利害相傾”[4]。以二者稱同一人者,如張養浩《歸田類稿》卷五《重修會波樓記》:“泰定改元,秋雨甚,城少圯,樓亦挈挈入于壞。舟者仰視,縮頸連舞櫂過之,怖其見壓。於是,司憲諸公以語監郡都侯”。“都侯,國人,名某,莅官廉慎,由世爲都達{嚕噶齊}[魯花赤]濟南,故以官氏云”[5]。
“象州”,並非“新設”。《明清類天文分野之書》卷二○《翼、軫楚分》:“唐武德四年,以始安郡之陽壽、桂林縣重置象州。貞觀十年,自武德移象州於武化。開元二十二年,徙州治陽壽。天寶中,改爲象郡。乾元初,復爲象州,治武化。大曆十一年,復置陽壽。五代屬南漢。宋景祐四年,陞爲防禦州。崇寧四年,省武化入陽壽。景定三年,徙治於來賓縣之蓬萊路。元至元十三年,立安撫司。十五年七月,改爲象州路總管府。十六年,復還治陽壽。大德五年,以路爲州”[6]。該單位曾被更作“總管府路”,無須懷疑。吳澄《吴文正集》卷三三《有元朝列大夫、撫州路總管府治中致仕李侯墓碑》亦《李璋墓碑》:“至元十八年,左遷潭州灃陵縣尉。二十一年,授將仕郎、象州路總管府知事;未任,選爲湖廣省掾”[7]。也就是說,入元以後,要到大德五年,“象州”方始再度爲“州”。實際上,從“象州達魯花赤”到“平樂府達魯花赤”,“拓跋元善”只不過蒞臨了“本省理問官”一任。而一任,即“一考”,以三十箇月为限[8]。也就是說,他之到官廣西而爲“監郡”,應該在至正改元以後。如何以“至元十三年後”作爲他“由京秩”而出的時間標誌?即使從至正前的後至元六年算起,上距前至元十三年,仍有六十三年之久。



“拓跋元善”爲“龍川公姪”;而茲“龍川公”,也並非“文獻中無法考見”。《吳文正集》卷四二《元故榮禄大夫、江西等處行中書省平章政事李公墓誌銘》亦《李世安墓誌銘》:“公諱世安,字彥豪,國言名散朮角淂。憲宗朝癸丑嵗九月五日,生于宣德府龍門川,人稱李龍川云”[9]。《水雲村稿》卷二《參政隴西公平宼碑》:“公名世安,號龍川,家世河西。徙居燕,爲江西等處行中書省參知政事有年矣。勳名著聞,新膺特旨,因任云”[10]。“拓跋”、“李”,皆黨項貴族和西夏首領嗣襲之姓;其由來,一以所屬部名,一因皇帝賜予。《舊五代史》卷一三二《李仁福傳》:“李仁福,世爲夏州牙將,本拓跋氏之族也。唐乾符中,有拓跋思恭,爲夏州節度使。廣明之亂,唐僖宗在蜀,詔以思恭爲京城西北收復都統,預破黄巢有功,僖宗賜姓。故仁福亦以李爲氏”[11]。迄于宋,即使在趙氏臣民的文字中,二者仍常並存而沿用。劉敞《公是集》卷四三《擬朝廷報契丹書》:“恭問大契丹皇帝,遣某子遺朕書,告將親伐元昊,朕不敢聞。先帝割靈、夏五州之地封李德明,使奉拓跋之祀,編族宗籍,以寵其姓,尊官貴爵,以養其身,厚賜重禄,以足其意,丹書鐵券,以堅其信,德至厚也,澤至大也”[12]。
“李龍川”亦世安,正是黨項拓跋之派、西夏國王之胤。《吳文正集》卷四二《李世安墓誌銘》:“公,西夏賀蘭于彌部人也。皇元資善大夫、中書左丞,贈銀青榮禄大夫、平章政事,加贈推忠靖遠功臣、太保、儀同三司、滕國武愍公恒之子,益都、淄萊軍民都達魯花赤,贈金吾衛上將軍、僉書樞密院事、滕國忠襄公{維}[惟]忠之孫。初,天兵奄併諸國,守夏邊城,城陷死節者,其先世也。忠襄始仕我朝,家于淄川,從唐所賜夏國姓。武愍,遂爲佐命混一功臣”[13]。“賀蘭”、“于彌”,皆有佐證。柳貫《柳待制集》卷九《李武愍公新廟碑銘》亦《李恒新廟碑》:“公姓李氏,諱恒,字德卿。其先,有國河右之賀蘭山曰西夏者,公之世也。自其父淄州都達魯花赤、贈金吾衞上將軍、簽書樞密院事、滕國忠襄公,始家淄州長白山下,故今爲淄州人”[14]。《元史》卷一二九《李恒傳》:“李恒,字德卿。其先,姓於彌氏,唐末,賜姓李世,爲西夏國主。太祖經略河西,有守兀納剌城者,夏主之子也,城陷不屈而死。子惟忠,方七嵗,求從父死,主將異之,執以獻宗王合撒兒,王留養之。及嗣王移相哥立,惟忠從經略中原,有功。淄川王分地,以惟忠爲達魯花赤,佩金符。惟忠生恒,恒生有異質,王妃撫之猶己子”[15]。
李世安排行居長,有弟二人:世雄,世顯[16]。張伯淳《養蒙集》卷四《益都、淄萊等路管軍萬户李公墓誌銘》亦《李世雄墓誌銘》:“平章武愍李公(恒),生{二}[三]子,君其季也,諱世雄,字彦豪。余與長公湖廣行中書省右丞龍川公(世安)締交久,稔君性行,所謂稱其家者。大德辛丑(五年)嵗,余再入翰林,始識君,温其如玉人也。經年間,時一晤語,使人意消。頃聞君扈從上都,道病猶强起前進,少愈,力疾以歸京師。至則不可支,五月十七日,終于私第,得年卅一。悲夫!嘗拜宣武將軍、益都、淄萊等路管軍萬户,居亡何,舉以讓兄之子某。娶崔氏,故平章政事、御史中丞彧之女。子男一:某;女一,某;俱幼。以壬申(至元九年)十一月三日生,殁後十日,葬永安山之原,祔先塋也”[17]。世雄之子名繁,因此,乃爲“龍川公姪”的“拓跋元善”亦李元善,必然是世顯之子。《吳文正集》卷四二《李世安墓誌銘》:“公之弟:世雄、世顯。公以本軍萬户讓世雄,授宣武將軍,在職十年,還以讓公之子嶼。嶼臨終,以讓宣武之子繁,繁曰:父讓而子奪之,可乎?不就職,乃與公之嫡長孫保。保以讓懷遠(嶼)之子順,武愍公之蔭讓與世顯。初任湖南宣慰之貳,繼任建康、吉安、瑞州三郡之監,階昭勇大將軍”[18]。
蓋爲元善“伯父”而非“叔父”的李世安,其子、孫輩頗多。《吳文正集》卷四二《李世安墓誌銘》:“先是,公參江浙、河南二省時,逮事忠襄公夫人、武愍公夫人,有子有孫,一家五世,文人鉅公,作詩頌咏。後忠襄夫人終,公上事武愍夫人,下見曾孫,亦五世。及武愍夫人終,公年踰七十,而公之長子翰林直學士、中議大夫屺歸省,已近六十,鬚鬢皓白,人不辨其爲父子,亦復四世,莫不羨公門積善之慶”。“公之配顏氏,先四十八年卒;張氏,先三十年卒;俱追封滕國夫人。子男五:屺,中議也;嶼,懷遠大將軍,襲萬户,二十三年而卒;巗,棲霞縣達魯花赤;峙,亦先卒;嶸,奉議大夫、江西行省理問。女一,適典瑞院同僉紐里鬲。孫男十,孫女四。曾孫男六,曾孫女三”[19]。屺,《柳待制集》卷一二《武德將軍劉公墓表》亦《劉用墓表》:“武德將軍、益都淄萊萬户府管軍千户劉公既殁,葬之幾年,其孫源襲爵,鎮守龍興,將北歸其鄉,樹碑公墓,著其功伐,表示來世。翰林直學士李君伯瞻,爲之請辭于余(柳貫)”[20]。暨,《牧庵集》卷一四《徽州路總管府達{嚕噶齊}[魯花赤]兼管内勸農事虎公神道碑銘》亦《虎益神道碑》:“女三人,長適武愍孫,今湖廣行省左揆世安子利用監某;次適池州總管府判官隋載子某;幼姆”[21]。茲“利用監某”,不知爲誰?



“龍川公”李世安及其父恒,皆爲平宋名將;而於江西、廣東之經略,建有殊勳。《牧庵集》卷一二《有元故資善大夫、中書左丞、贈銀青榮禄大夫、平章政事、謚武愍公李公家廟碑》亦《李恒家廟碑》:“以地遠援疏,詔公與宋都統、張茂實、吕師夔闢都元帥府江右,公爲左副都元帥。破劉槃軍,下隆興,擒熊飛,建昌、撫、瑞、吉、贑與廣、閩諸州皆下”。“經略廣東,進復梅、循、英德與廣之清遠,走王道夫,擊凌震海上,獲船三百艘,禽將吏宋邁以下二百人,又破其餘軍茭塘。江淮省亦遣都元帥張弘範至自漳,與共圍崖山。勢計窮蹙,度不能國,資政陸秀夫抱衛王蹈海死,獲其金璽。其將吏死焚溺者十萬餘人,翟國秀、凌震皆降,世傑遁去,風壞舟,死海陵港,南海平”[22]。《吳文正集》卷四二《李世安墓誌銘》:“武愍(李恒)從丞相淮安忠武王平宋,既取襄、樊,下荆、岳,被命往定江西。諸郡邑相繼降附,無勞攻戰,平反大獄,全活故家百數。征謀治法,公之翊贊居多,江西之民按堵如故。武愍經略廣東,授公金符、朝列大夫、廣州路達魯花赤。辦軍需,與宋師戰于海珠寺下,公總千騎,據岸發矢,俘獲二百餘人,奪取三百餘艘,宋師舍舟陸走。明年春,克崖山,武愍同張元帥(弘範)入獻捷”[23]。
李氏父、子的仕履,非常巧合,皆與江西、湖廣行省“有緣”。《吳文正集》卷一四《滕國李武愍公家傳後序》亦《李恒家傳後序》、卷四二《李世安墓誌銘》:“公(恒)之官,肇端淄萊路安撫司郎中,繼授諸軍總管,繼授副萬户,繼兼益都、淄萊兩路軍職,陞副都元帥、同知江西道宣慰司事,遥領福建道正使。尋改使江{丑}[西],由宣慰使除行中書省(江西)參知政事,由都元帥除行中書省(湖廣)左丞,階宣武、明{成}[威]、宣威將軍、定遠、昭勇大將軍,以鎮國上將軍換資善大夫”。“進階嘉議大夫、新軍萬户;尋陞同知江西宣慰使。後奉特旨,世襲益都淄萊上萬户”。“起復正議大夫、僉江西等處行中書省事,兼本軍萬户。二十四年,尚書省立,公(世安)僉行省事如初”。“陞中奉大夫、參知行尚書省政事。二十七年,寇黨復聚江西,立行樞密院,差官與公合力”。“元貞、大德間,授正奉大夫參江浙、河南二省,秩滿,陞湖廣左丞”。“至大初,召入,加榮禄大夫平章政事、商議樞密院使,提調諸衛屯田”。“次年(皇慶二年)冬,除江西等處行中書省平章政事”[24]。《牧庵集》卷一二《李恒家廟碑》:“六官而三踐公(李恒),武已可見,其才之無羞子職者。自其(世安)既相,亦解兵其弟世雄以宣武將軍將之”[25]。
身爲將軍的李恒、世安,卻於“活人”頗爲盡心。劉岳申《申齋集》卷七《滕國武愍李公廟碑》亦《李恒廟碑》:“故太保、滕國武愍公(李恒)之下廬陵(吉州路)也,雖以忠節故邦,文丞相(天祥)鄉國,又當忠勇偏師挑戰之後,公不疑不怒,按甲入城。城中老弱,不知革命於反掌間,其所活廬陵之人,不知其幾。及文丞相檄江鄉,士大夫舉義興復,公盡得其所檄名籍而焚之,其所活廬陵江西之人,又不知其幾”[26]。《牧庵集》卷一二《李恒家廟碑》:“移省荆湖,凡虜民男女奴鬻之者,皆罪而正之。常德、辰、澧、沅、靖五州[路]大荒,民至易子以糴,爲發廪賑之,所活爲口亡慮十萬計”[27]。《吳文正集》卷四二《李世安墓誌銘》:“有黠僧託採藥爲名,至江西,俾人誣告宋相章鑑匿故主國璽及親屬,密旨命公提兵捕取,公止用百卒,猝至其家,搜索無驗,詰問告者,首抉其誣,章相得釋。其僧撰造重大事名,脅取富室貨寶不一,公摭其事以聞,權相右之,事寢不報”。“省、院以所獲寇四百餘屬公涖殺,公與都事周元德及行院官一一判别,僅戮其二而已。”“公素閔漢軍戍廣東瘴鄉,十死七八,至是,建議擇善地,分六戍鎮守,有役然後調遣,無事則安居,戍兵免罹瘴毒,得全其生”[28]。
李世安曾經二次成功鎮壓地方起事:至元中平丘元,延祐初平蔡五九。《水雲村稿》卷二《參政隴西公平宼碑》亦《李世安平寇碑》:“至元二十有五年,畬宼鍾明亮起臨汀(汀州路),擁衆十萬,聲揺數郡,江、閩、廣交病焉。猱健豕突,草萎木枯,血肉填谿谷,子女充巢穴,有旨進討輒僞降,以欵我師。明年,丘元起廣昌[縣],與明亮掎角,彌漫浸淫,遂及我[南]豐[州]”。“一日,陰霾劃開,天宇澄霽,則參政李公來,號令新、和氣回,軍聲壯、風采肅,乃啓城關,乃發倉粟,乃寛刑辟,乃緩商征,政有便民者罔弗舉,民始有生意,賊亦望風鳥獸散。於是,責官吏以招來,分師旅以討捕,悔過宥之,負固誅之,州境畢清。則率諸將擣丘元之巢,殲其渠、離其黨,輯綏其流亡,振旅還州。州人香旗歡迎,感極且泣,曰:生我者父母,全我者參政也。自丘元敗而明亮孤,不數月,賊悉平”[29]。劉將孫《養吾齋集》卷一四《李龍川平盜詩序》亦《李世安平盗詩序》[30]:“延祐乙卯(二年)夏、秋之交,有盜起於贑[州路]之寧都[縣],聲勢摇煽,張甚。龍川平章提兵臨捕,省掾李君友仁實掌案牘,未幾而盜潰,又未幾而盜執,曾不二三月之間,班師奏凱。暨朝命遣將,此已平定,蓋混一以來,用師之神速、成功之偉特,未有若斯之盛者也”[31]。



李恒頗能識別賢才,或直接委用,或向上舉薦。《吳文正集》卷三六《管軍千户,贈驍騎尉、牟平縣子、武德孫將軍墓表》亦《孫玉墓表》:“吾父之父(孫琪)武略,勇力冠軍,我朝規取襄、樊以來,攻城略地,陷陣摧鋒,洊著勞績,奪樊城、奪郢州,奪陽邏堡,渡江而南,定江西諸郡,以至捷崖山,俱隸元帥李武愍公麾下”。“予嘗游今平章李公(世安)之門,頗聞先武愍公(恒)所用偏禆,多有能名,而孫其一也”[32]。程鉅夫《雪樓先生集》卷一六《曾履祥墓誌銘》亦《曾頴瑞墓誌銘》:“公碩德重望,諸公貴人競欲推輓,武愍李公鎮江西,擬公知汀州事,左丞管公行中書省,擬公提舉福建儒學。公曰:余老矣,無能爲也。已固辭,幸諸子卓然可傳家事,纎悉一推付之”[33]。《新安文獻志》卷九二上程伯洺《元贈光禄大夫大、司徒、柱國,追封楚國公、諡孝肅程公行録》亦《程翔卿行録》:“至元丙子(十三年),中軍元帥呂公師夔將命來旴江,見公而器重焉。大將李公恒表聞於朝,特頒璽書,授公朝列大夫、管軍總管,佩符綰綬,兄弟分任兵民,建節一邦,金紫輝映,時人羡之,而公不以爲榮也”[34]。《養吾齋集》卷一六《松坡趙公祠堂記》:“公(趙必覃)以太平户隨孟忠齋歸附,授宣撫司參議。既李武愍公平南,上公除同知鬱林州事,未上而卒,此其故居也”[35]。
與其父相似,李世安也以引推人材爲己任。《道園類稿》卷二一《送黄敬則赴太平文學序》:“時內附未久,淄萊李忠愍公(李恒)方領其軍定江右、鎮豫章,鹿泉賈公以文臣爲使,奉詔分閫,綏撫其士民”。“故宋進士之在崇仁者猶十數人,衣冠甚偉,獨宗正寺簿思梅黄公爲諸公一起,爲之賓客,氣象論議,多所感發”。“嵗丙戌(至元二十三年),寺簿公歿,忠愍元子龍川公以世家仍鎮其部,歷階省府。賈公(居貞)、劉公(宣)子弟之往來於洪者,皆以其先志,求寺簿(黄思梅)之子浮山君開館塾而禮貌之”。“而李氏之子孫至再世,皆稱門生弟子。君之生平,客授之日多於居家矣。龍川以平章留樞筦,嘗與翰林、集賢薦君,而僅一拜文學之命,而君不屑也。使其子仕爲學官,則敬則也”[36]。《申齋集》卷一一《奉議大夫、泉州路總管府推官周君墓誌銘》亦《周天鳯墓誌銘》:“及代,燕公以湖廣右丞掾儀之,公捐舘,左丞李公世安留之。會撫州路平凖行用庫提領命下,李公以省檢校剡上之京師,京師諸公喜得儀之,交章推舉,吏議持已除,必不可改”[37]。揭傒斯《揭文安集》卷一一《陟亭記》:“是嘗爲郡曹,又爲縣都曹,寛海艘之役、罷坑冶之害者(阮民望);是嘗受知滕國李武愍公恒及其子平章公世安、楚國程文獻公鉅夫、南臺薛中丞居敬、孫御史世賢者”[38]。
李世安與文士的交往,堪稱十分廣泛。《水雲村稿》卷五《重題雪崖吟稾序》:“今宰相龍川公來討賊,君(雪崖,)以客從,予(劉壎)岌岌危懼,悶不自聊,兵前遇君,執手歡甚。君入則陪帥,出則詣吾廬,圍棋賦詩,歷歷談世事,又談世外事”[39]。《牧庵集》卷二三《皇元故懷遠大將軍、同知廣東道宣慰司事王公神道碑銘》亦《王守信神道碑》:“今將以某歲月日還葬吾鄉覇之大城孟邨先塋,得善史者銘其碑。我先人將不恨其無聞於地上,且懷德地下也。敢以是哀鳴公(姚燧)。大參、龍{州}[川]李公亦曰:是公以鎮撫事先武愍公於帥府,先公至地,亦至焉者其事然”[40]。《養蒙集》卷二《送方復大序》:“余(张伯淳)友方君復大,糾正宣城郡(寧國路)學,將之官告行。常所來往,余謂宣城經諸謝題品,而太白、牧之賦詠相續,山川明秀,無所韜韞矣。宦遊所到,想見心目暢達,足昌其文,可爲復大賀。始余識復大于江浙參知政事龍川李公館中,知其主固已信其客,既而過從稔,益信其純雅可敬”[41]。《吳文正集》卷一四《李恒家傳後序》:“公之長子榮禄大夫、江西等處行中書省平章政事世安,長孫翰林直學士、中議大夫屺,[吳]澄所識也。因閲公行狀、神道碑,載公之忠武、勤勞夥矣”[42]。
令人感到驚異,文士與李世安或有書信來往,甚至有詩歌的贈遺、酬唱。《水雲村稿》卷一一《通李左丞書》:“即辰麥秋淸潤。恭惟左丞相公龍川先生:牙纛所臨,神明擁祐,鈞候動履多福。某墮身流水村中,安閑守分,何日非雲庇所及也?年時里商來汴,嘗附拙詩,轉眼一春,益勤穹仰。相公德望勲名,朝家倚重,宣威布政,驅馳靡寧。繼今以往,必判中書,不然其由鄂而還洪乎?西江士民,引領望之。某累年困頓,不能奮飛。近者魯山廉使到州,一見懽然,特加愛念,許爲出力造就。親索一宗文字去,後隨蒙分付省中入選,正商量間,而此先生移節浙東,事機相左,又成渺茫。幸今相公造化在手,儻念門牆桃李之舊,宛轉鈞播,拔之泥途,不負大恩,有如皦日。今因程府便謹,奉此上候起居。復有拙詩一章,敢塵電覽:江、鄂相近,甚欲一詣省下參拜,少敘渴心,雖行止非人所能,然此念未嘗一日忘也”[43]。陳泰《所安遺集》《劉光朝席上,和龍琴臯韻,并簡和龍川》:“山中欲歸,可歸可遲。暮雲在襟袖,亦有重來期。劉侯好兄弟,斗酒相怡怡。風流賀監,山陰雪乘船,馬上青雲姿。忽疑鑑湖日,又似天台時。琴臯仙,我爲雲,爾爲龍。願得千里萬里長相從,人生離合誰得知?山中且歸,爲君更{換}[喚]丹青師,畫出尊前一段奇”[44]。



从上所證,平樂府達魯花赤拓跋元善,所出乃國破族遷的“淄川李氏”;而其先世,蓋西夏王族苗裔。對此,除見前外,同一內容的文字猶有:《牧庵集》卷一二《李恒家廟碑》、卷一四《虎益神道碑》:“唐季,王西夏,甚彊盛。雖宋、金嘗加兵,終莫能服,我太祖始平之。其宗有守{某}[兀納]城者,獨戰死不下,子惟忠尚少,求從父死,爲今分土淄州諸侯王(移相哥)所得,于公爲考,後以金符監淄州。有子十三人,公次居四,王妃愛其頴異,嘗子之。在先朝故事:凡諸侯王,各以其府一官,入參决尚書事,公代其兄爲之”。“李氏國涼,爲宋、金西北陲患三百年。太祖徂征,猶傃天戈,以故多取殱夷。烏訥城帥實與{宋}[宗]臣戰死,惟戲下鈐部官{穆蘇和拉}[虎速合剌]由首出降獨全。從帥子惟忠,則贈銀青榮禄大夫、平章政事、謚武愍公恒之考,隸分土淄州諸侯王。王多其氣貌異倫,精藝騎射,能諭説他國言,爲漢言如周象胥氏教,以爲其國軍民總管”[45]。《吳文正集》卷一四《李恒家傳後序》:“滕國李武愍公,西夏人。大考以貴戚保邊城,天朝兵至,城陷死節。考惟忠,甫七齡,將殉父死,兵帥奇其幼慧以獻,皇弟(合撒兒)得之甚珍,後作州牧,監治淄州。子十三人,公次居四。結髪從戎,熟歷行陣,技精氣鋭,所向莫禦”[46]。
李恒及其子世安皆官至平章政事,世雄及侄子嶼、侄孫保、順皆嗣萬戶,世顯致仕路達魯花赤。一門將、相、守兼具,可謂“顯官”盈戶。特別是前四者,均爲江西地方所知悉、所稱道。《申齋集》卷七《李恒廟碑》:“公之冢子世安,以賢相聞于江西;公之仲子世雄,以賢帥聞于豫章(龙兴路);公之季子世顯,以賢守聞于廬陵(吉安路);此天報之也”[47]。廣西本爲宣慰司,屬湖廣行省。《元史》卷九《世祖紀》:“至元十四年三月,湖廣行中書省言:議置廣南西{路}[道]宣撫司于靜江[路]”。“五月,改廣南西道宣撫司爲宣慰司”[48]。“龍川公”曾經在那裏任責;當其赴元首都大都述職,以致定居在那兒的“安南國王”陳益稷作詩送行。《元風雅》卷前三“交趾王”《送李龍川平章赴闕》:“雪滿長亭酒滿斟,楚山千叠水千尋。梅青半識平生面,桐老相知太古心。雁影南樓孤月冷,馬頭北闕五雲深。二毛越叟情無限,獨向南窗袖手吟”[49]。《安南志略》卷二《至元二十三年四月詔》:“今因爾國近親陳益稷、陳秀{峻}[嵈]慮宗國覆滅,殃及無辜,屢勸爾來庭,終不見從,自{投}[拔]來歸。朕憫其忠孝,特封陳益稷爲安南國王,陳秀嵈爲輔義公,以奉陳祀”[50]。由此來看,常挺之表彰“拓跋元善”而提起其伯父李世安,不是没有“原因”的。
是爲西夏遺緒的淄川李氏,元中以後,在“風俗”上有了“由武嚮文”的深刻變化;這種變化,體現在“龍川公”身上尤其明顯。《吳文正集》卷一四《李恒家廟碑》、卷四二《李世安墓誌銘》:“然夫天道好生,而道家忌世將,爲其世將多殺也。今公(李恒)之子孫,政事文學,表表顯庸,方興未艾之福,如長江大河,源源而來,衮衮不竭”。“武愍生長邊陲,飲食祭祀,並遵國俗。暨公(李世安)之長,務學友士,誦習經史,希古聖賢。儀禮一書,儒流鮮讀,縱讀亦鮮達禮意。公識高質厚,值斬齊期功之服,靡不暗合禮經。居室之西,營家廟,祠武愍公,物未薦新,口不先嚌。四時朔望,率家人行禮,雖晩年小疾,未嘗使人代。在家燕處,蕭然若韋布。其出也,騶從省約。平生澹無所好,惟延名師,訓誨子孫,勸人爲善,見有善若自己出,聞有過輒爲覆護勉。仕宦以忠貞,勉子弟以孝友,貧約者勉其治生,富厚者勉其施與,飢寒之人,衣之食之,所識喪葬,必躬往弔祭,野有莩死,捐貲掩骼一胔”[51]。《水雲村稿》卷二《李世安平宼碑》:“公端人也,其仁如春,其淸如冰,其誅賞公平如權衡,其在軍中,手不釋卷,雖羽檄紛馳,猶崇學校、修祭禮,非其本領正、識慮明,曷克若是”[52]?無怪乎爲其侄的元善,也會孜孜於學校的修復。
從其“新闢”墓葬地考慮,當李恒一代起,其“籍貫”可能已不再是“淄州”亦治今山東淄博市淄川區的“般陽路”,而是治今北京市的“大都路”。《養蒙集》卷三《元故平章政事李武愍公墓田記》亦《李恒墓田記》:“李氏系出西夏,至武愍公,益大其門,迨今名在宇宙,功在國家,威德在江南之士若民。葬京師之西三十里,曰永安山之陽,恤典視諸勳閥獨優,時論榮之,較德焯勤,有碑有記,有幽堂之銘,其於傳無已。公之子世安,今爲江浙等處行中書省參知政事,慨先猷之未竟,罔極之莫酬,即塋域左右,買田以共蒸嘗,五頃而嬴,且將續繼焉。前翰林院學士張伯淳,與參政公有都門過從之雅,錢塘解后,一再爲伯淳言:世安幸甚,一門被遇聖朝,何修克稱?實維前人功德所及。今娱奉重闈,祖母太夫人年過八袠,康强如壯年,毎家慶檀欒,歷歷道往事,必以世濟先美,爲諸孤勉,尤切切然以房、杜子孫爲深鑑。凡爲蒸嘗不朽計,亦太夫人意也。其爲我紀其事”[53]。《吳文正集》卷四二《李世安墓誌銘》:“嘗至淄州,聚族戒曰:此吾祖初基,今族大蕃衍,以淄川公視之,豈容有親疏之異?族人無子孫,或孤弱、客死遠方,爲歸其喪,就祖塋,序昭穆以葬,有義田,供展省之費,族之婚喪,皆取給于斯”[54]。據茲,“淄州”李氏應作“大都李氏”。

[1] 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31上、下、32上、33上。
[2] 載《北方北方民族大學學報》二○○九年第五期,銀川,頁14、15。
[3] 北京,中華書局標點本,一九七六年,頁2317、2318。
[4] 《四部叢刊初編》景印《武英殿聚珍》本,頁2下、3上。
[5] 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6上、7上。
[6] 上海古籍出版社《續修四庫全書》影印明刊本,頁270上。
[7] 臺北,新文豐出版社《元人文集珍本叢刊》影印成化刊本,頁562上、下。
[8] 王惲《秋澗先生集》卷八七《請職官依舊三十箇月遷轉事狀》,《四部叢刊初編》景印弘治刊本,頁15上、下:“切見即日到部聽除職官,縁員多闕少,填積停滯人數。以致進退兩難,有礙銓調,似失材能樂於從政之望,深有未便者。至如尚書省奏准,令大小職官皆以六十月為一考,蓋出一時權宜,本為收拾户計等事,恐考限短促,中間不能盡心勾當而已。近聞隨路户口事理,已是檢括版籍見數,别無隱落。若止擬六十月成考,嵗月既久,則官府人情,不無厭怠輕易之弊,又於選調有所窒礙。據一時之制,似宜復舊。合無聞奏,復依舊例三十月為滿考,選調或得通行,庶官免致間曠,實於官民兩得便當”。
[9] 頁20下。
[10] 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3上。
[11] 北京,中書局標點本,一九七六年,頁1746。
[12] 北京,線裝書局《宋集珍本叢刊》影印光緒復刊《武英殿聚珍》本,頁687上。又,《明一统志》卷五,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30上:“龍門川,在雲州堡東,合獨石、紅山二處之水從龍門峡南下,故名”;即今河北赤城縣東南白河。
[13] 頁20下。
[14] 《四部叢刊初編》景印元刊本,頁8上。
[15] 頁3155、3156。
[16] 《元史》卷一二九《李恒傳》,頁3160:“子散{木}[朮]角淂,江西行省平章政事;囊加真,益都淄萊萬戸;遜都台,同知湖南宣慰使司事。孫薛徹干,兵部侍郎;薛徹秃,益都般陽萬戸”;對照以下,囊加真,世雄;遜都台,世顯;薛徹干,屺;薛徹秃,嶼。
[17] 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6上、下。
[18] 頁23上。
[19] 頁22下、23上。
[20] 頁11下。
[21] 頁18上。
[22] 頁7上、8上。
[23] 頁20下、21上。
[24] 頁260下、261上、21上、下、22上。
[25] 頁9下。
[26] 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8上。
[27] 頁8上、下。
[28] 頁21上、22上。
[29] 頁1下、2上、下。
[30] 《桂隱集》卷詩二《憶昔行,送李省掾友仁從李龍川平章定宼》,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38上、下:“憶昔韓退之,運籌辨幕擒吳兒。蔡城夾道拜丞相,歸來却作平淮碑。憶昔于公異,槊頭露布從東渭。文章功業相久長,一語精神照天地。兇奸小大雖不同,賓主千載同高風。舳艫白鉞航玉虹,勁氣欲剗千崆峒。丘夷穴踣九兕斃,溪湮壑倒群蛟窮。莠稂耨盡嘉榖在,鋤惡樹善心元公。城門夜開燈火閙,童哇婦織村無哨。四郊桑麻與天平,絃誦家家施禮教。懸知耆老歌盛德,鍖斧春風餘幼少。章江水滿牙旗舞,勾陳横空搥大鼓。殺牛擊鮮勞歸旅,千斛鵝黄浮甕醑。相君黄扉君紫府,先生作詩如吉甫”。
[31] 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15下。
[32] 頁588上、下。
[33] 臺北,國立中央圖書館《元代珍本文集彚刊》影印洪武刊本,頁623、624。
[34] 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11下、12上。
[35] 頁6上、下。
[36] 臺北,新文豐出版社《元人文集珍本叢刊》影印明初翻印至正刊本,頁542下、543上。
[37] 頁3上、下。
[38] 《四部叢刊初編》景印明鈔本,頁6下、7上。
[39] 頁12下、13上。
[40] 頁11下、12上。
[41] 頁17上。
[42] 頁261上。
[43] 頁14下、15上、下。
[44] 北京圖書館出版社影印《涵芬樓秘笈第十集》本,頁608。
[45] 頁6上、下、16上。
[46] 頁260上。
[47] 頁9上。
[48] 頁189、190。
[49] 文淵閣《四庫全書》本,頁2上。
[50] 北京,中華書局《中外交通史籍叢刊》武尚清點校本,一九九五年,頁50。
[51] 頁261上、22下、23上。
[52] 頁3上、下。
[53] 頁3上、下。
[54] 頁2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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