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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家谱字辈——“春风送暖入屠苏”

楼主
发表于 2013-3-28 20:54 | 只看该作者 | 倒序看帖 | 打印
克成永经德、希大殿宗传、公正继振兴、崇善保昌繁

孝友家之本,忠清心自安,均和明信义,福庆懋贞元。

            若不是“春风送暖入屠苏”,我们李家的根就很难上溯了。这首先要感谢北宋的王安石先生。之所以要这样,是因为他的那首《元日》诗帮我们李家追根溯源找到了参照物。



       家谱是每个人根的记载。人类一代代繁衍,人与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就靠它去分辨、靠它去记忆了。没有它,人们怕亲人相见不相识,过去三代五代就淡化了血亲。没有它,人类怕出现返祖现象,这也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功能一种吧。



       人和动物所共有的本能是飘泊,归结到一点是为了生存。战乱与饥荒是人类最初飘泊的根源之一,浮萍一般的人儿,肚子尚且服侍不了,哪有心思计较长幼尊卑?更无心肠去追宗问祖。一个狗蛋、狗剩了却了起名的烦恼,可一旦有了一碗地瓜稀粥、两根玉米棒子,却又燃起了花谢花开的忧伤。孤灯寒窗之下,残垣断篱之后,思之念之的老家像影片一样幻化着,无尽的伤感像潮水一样汹涌着。乡关何处,根在哪里?



       一代又一代的家事被一辈又一辈的先人们传承着,同时也被世事的风雨剥蚀着。他们有时想着把自己流离的苦难与辛酸记录下来,把自己奋斗的血泪与耻辱记录下来,却找不得一纸一笔,只能镂刻在记忆的深处,随时间的消亡而消亡,随肉体的消亡而消亡。要不然,李家先人自明初洪武四年(公元1372年)从山西洪洞大槐树下出发,到如今的繁衍之地已是600余年,李家的家谱在400年后才得以编修?岁月塑造着一个家族的荣耀,磨砺着他们韧性十足的筋骨,同时也锻炼着他们不老的思维。无论何时何处,他们都试图把列祖列宗们的音容笑貌留在脑海里,化在血液里,溶在骨髓中。每个人都怕随着万物的消亡而找不到祖根。



       沧海桑田,就这样折磨着先人们的神经,让他们华发早生,容颜苍老。从山西洪洞来到沂州的李姓人家相距百八十里路,互不相认相识者众,这就让以屠苏村为圆心的李氏家族的人们心有慌张,他们担心家族的谱系旁枝逸出之时难以收束,急需给李氏家族制定一个论宗排辈的章法。就这样,李氏家谱的编修开始有了始作俑者。而这个时候应该是风调雨顺之年,族中理应还有一位一呼百应的尊贵长者,说不上长髯及胸,但辈分却是最高。



       盛世修志。家谱的编修用不得如此,却也不会选择一个饥馑年月。道光十八年,外国列强虎视眈眈觊觎中国,天灾人祸也庸懒地躅躇人间,然我的先人们居住的屠苏村(它的来历容稍后再说)却是少有的丰收,他们载歌载舞之后,便想起了先人。于是,族人便推举颇有文采的十世祖李德寀挑头编修李氏家谱。那时的屠苏村地不分南北,现在的南屠苏村和北屠苏村的李氏族人还聚集在一起。初修的家谱相信只有李氏家族寥寥的几支分叉(我没有看过一修的李氏家谱),单看那用于界定辈份的字也只有二十个:克成永经德、希大殿宗传、公正继振兴、崇善保昌繁。历尽艰辛编修起来,只是手抄四卷,珍藏于德高望重的族人手中,让人有迷失之虞。收藏者一般不愿拿出来,以红布包裹,束之高阁,往往不知何故便毁于一旦,这就失去了它的流传性和公允性。在族人的面前,谁拥有它,似乎成了高贵身份的象征。



       一百年转瞬过去,李氏家族繁衍日盛,这时候应该有了南、北屠苏村之分,第一次修谱的手抄卷本就显出了它的单薄和对李氏家族族人论宗排辈上的无能为力。于是,名字便真正成了符号。由于二十字的辈数,族人繁衍兴旺轮回过快,字辈乱起犯上令世人贻笑者时而有之;亲疏不明,祖居不清,使得流离漂泊者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李氏家族亟需增加字辈和谱系。



       说起李氏家谱,不得不说一说屠苏村的由来。人们只要提起老家在何处,总会说在山西洪洞大槐树下的老鸦窝村。其实,那应该是明初洪武年间奉诏移民的聚集地,我的祖先们的出生地应该是山西省的隰县。正因为如此,才有了我们现在山东老家的村名——屠苏村。



说起屠苏,还是与宋朝宰相王安石脱不了干系。他的那首《元日》诗:“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家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也许从那个时候便老幼皆知,诗中所说的屠苏不是地名,而是酒名——屠苏酒。宋朝大诗人陆游和苏轼也曾经写过有关屠苏酒的诗,但由于他们二人没有宰相的名声大,诗的普及率低,受众少,人们动辄便提王安石的《元日》诗。陆游在他的《除夜雪》诗中说:“半盏屠苏犹未举,灯前小草写桃符”;苏轼在《除夜野宿常州城外》一诗中也说到:“但把穷愁搏长健,不辞最后饮屠苏。”其中的屠苏均是指酒而言。



       有人还把屠苏考据成一种药草,和制造酒的作坊,可咱还是愿把屠苏当作酒来对待。假如春风送暖入的是屠苏酒中,咱也省却了天寒地冻再去温它的麻烦了。



       据资料记载,古时候有一种草叫屠苏草,它是一种吉祥植物。酒以屠苏命之,应取吉祥之意。饮用屠苏酒有一个规矩,每年的正月初一人们拜完年后,每家每户便开始喝这种屠苏酒以避瘟疫。一般饮酒是从长者开始,而饮屠苏酒却相反,由年幼者先饮,先幼后长,以庆贺年龄小者新年长了一岁。这种习俗应始于晋代,晋著名药物学家葛洪在《肘后方》中就提到过,“岁旦饮屠苏酒”。宋朝文学家苏辙作《除日》诗自嘲道:“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说的就是这种习俗。有人不明白这种习俗的意义,有个叫董勋的解释道:“少者得岁,故贺之;老者失岁,故罚之。”有人说此药方乃华佗配制,主要由大黄、肉桂、白术、防风、茇葜、蜀椒、桔梗、乌头、附子等十余味健胃、祛风、解毒之剂炮制而成。



       顺着这条线索我们可以想象,屠苏村绝对与屠苏酒有关。该酒被古代名人传颂,最起码盛行于宋代,流传于明朝。否则,何至于我的先人们明初迁移到现在的居住地后,虔诚到用屠苏酒的酒名作为村名纪念之。这足以说明我的祖先们对屠苏酒是顶礼膜拜的,他们在山西省的居住地肯定是生产屠苏酒的。



       还是再回到续修家谱的话题上来吧。



       宣统元年,李氏家族出了一名拔贡,名字与几十年后的国民党代总统李宗仁重名。他当时被钦点七品京官,担任大理院主薄,后任职于山西、山东、河北等省。1934年卸任归里,第二年应当时的临沂县县长范筑先聘请,任文献编纂委员会委员长,续修《临沂县志》;继任教育局局长,开办民主教育。生于1880年的李宗仁在任职时就对李氏家族的谱系时时留心,在因公奔走各地的同时,搜罗李氏族人的归属,为二修族谱打下了基础。民国二十四年(公元1935年)五月,李宗仁在几位李氏先人的协助下,完成了李氏家谱的二次编修工作。此次修谱承蒙宗仁先人的方便,使用了印刷技术,谱本由原来的四卷扩充为八卷,并印刷三十部存于族人手中。谱中再次增加了二十辈的字数,即:孝友家之本,忠清心自安,均和明信义,福庆懋贞元。我家当时幸存了一部,父亲经常拿出来翻看,似乎他能通过名字看出李氏家族每一个人的模样。



       然而,在二修族谱的卷本上,以及在续修县志的地名和交通图表中,屠苏二字的屠字又用作图字。先人李宗仁没作解释,后人也就不好妄作揣测了。但合理的解释是,先人希冀李氏后起之辈惟读惟耕,克勤克俭,以期屠苏的图腾与复苏。



       李氏族人就在这平淡的希冀中繁衍复苏着,男耕女织的日子波澜不惊,有人便试图制造一些故事,插科打诨地给李氏族人的生活增添起伏。就在李氏家谱二修之后几十年的一个月黑之夜,李氏祖先的坟茔地里来了一伙不速之客,只见他们在祖茔前燃上高香烧完草纸,便挥舞镐镢叮叮咚咚挖将起来。祖茔距村庄较远,掩映在茂密的松柏林中,于是,一桩让屠苏李氏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天明,人们发现李氏祖茔中的一穴被人掘开,尸骨悉数搬走。用不着让公安人员前来破案,屠苏李氏族人心里清楚,周围没有和李氏有深仇大恨之人,唯有时刻惦记着李氏祖先之人为之。否则,掘墓之人不会搬走尸骨,更不会在坟前焚纸烧香。如此想来,还会有谁?唯有李氏家人。



       撒出人马去找。数天之后,人们在费县汪沟公社的小湖村李家的坟茔地里找到了那位先祖的坟茔。所谓的找到当然还是了解到的。小湖村与屠苏村的直线距离有五十里路,谁家有个红白事从来互不通气。早些年不知道屠苏李和小湖李是一家,各修各的谱,后来知道了,因为祖先在屠苏李家,小湖村李氏好似感到了一种被祖宗丢弃的失落。他们决心将祖宗的尸骨移到他们村里去是蓄谋已久的,他们认为,哪里拥有祖先的坟茔哪里就是李家的正宗,李氏族人就会到哪里朝拜。可屠苏李家不知道他们有这种想法,如果知道会把它消灭在萌芽状态的。于是,小湖李不惜采取了让祖先骨肉分离的做法去实现这一愿望。他们后来才知道,偷着请去的祖先是一位女性。



       不分男女都是李家的祖宗,运用这种办法供奉祖宗是不可取的。祖宗们活着没有分离,逝去却遭到了这般对待,着实令屠苏李家心情难平。考虑到祖宗的尸骨不易反复搬移,于是,屠苏李家的这位女性祖宗便又安息在小湖村的土地上了。



       也是,在哪里都是李家的祖宗。在沂州,真正最早有史记载的李家,应该是沂南县界湖镇李家营村,该村李氏自明初迁移至此也是六百余年了,初名大桥村,后改名李家营村。该村现存祖林墓地为三世祖李泰明公的,有石碑为证,立于嘉靖四年(即公元1525年)。而真正葬于北屠苏村的李氏祖先的生卒年月却没有详细考证。但多少年来认祖归宗的李氏族人一直把屠苏村作为祖先的朝圣地。



       这就让小湖村的李氏再也不敢到屠苏村来了。



       2005年春,屠苏李氏再次发出了三修家谱的倡议,远至江苏、安徽、台湾和东北诸省,以及新疆、内蒙等自治区,近至本省的二百余处李家居住地,都收到了续谱的请帖,当然也少不了小湖村。这就让小湖村的李氏有些诚惶诚恐。



       续谱大会召开的这一天,小湖村前来参加续谱的人早早来到北屠苏村,一进村便燃起了鞭炮,又一步三叩首地来到了祖宗坟前焚纸烧香,祈求恕罪。当然,更是为了取得屠苏李家的原谅。他们长跪不起,令在场的李氏族人又潸然泪下。



       三修族谱已达二十二卷,人口计三万余众。李氏门中在外做官的人不好挑头做这件事,劝不要太声张。于是,编纂家谱的人们便在族谱的序言中写到:一,本族子孙应尊宗敬祖,团结和睦,奉公守法,勤劳致富,见义勇为,不得搞宗派分裂及封建迷信活动;二,本族建谱遵照国家有关计划生育政策之规定,不重男轻女,招婿入赘者可入谱;男赘女方后代随父姓及无子女抱养愿认祖归宗者,皆可入谱。



       从这一点来看,这谱修得还是比较与时俱进的。忠厚传家,诗书继世,是一辈又一辈人家所祈求的,从每一次的修谱之中也可以看出,都给这样的人留着特殊的席位,世世代代都受人尊重。其次,对那些忠心报国之人、贞节烈女等,也都作为一个家族的骄傲详细给予介绍。



        回过头来再介绍一下屠苏李氏的活资料库、李氏族谱第三次编纂委员会的主要负责人李公俭四哥。今年六十多岁的人,在村里当了三十多年的党支部书记,文字识得不多,却练就了勤学好记的习惯。他能记得村里每家三辈子的出处,这应该归功于建国初期一二十年里特殊的国情使然。七十年代,公俭四哥带领村民创造了北屠苏村历史上最辉煌的时期,人心思上,五业(农林牧副渔)兴旺,工值与周围村庄都高出许多,和南屠苏村一样被上级树为“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典型,并成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基地。四哥自打从村党支部书记位子上退下来,便像一个寓公,在村子的东湖里盖起三间茅屋,伺弄起了几十亩河滩地。地里的银杏树苗现在已经大得想卖都难以往外运输了。



       今年清明节回祖林上坟添土之后,大家围着坟前的几块石碑议论。当我拿着一根树条将坟前的草纸烧完也来到石碑前,几位长辈和我开起了玩笑,“看来公顺还是李家的好人之一。”问其原因,他们指着石碑不说话。我一看,原来是有人将其中一块石碑上修建祖坟时捐款的人名中的个别人的名字抠掉了。而我是没有被抠掉的人名之一。



       问四哥,四哥说搞不清原因。但大伙分析可能是捐款未到位,徒刻其名,或者还有不便言说的事情。



       其实,把某一个人的名字刻在石碑上并不能永垂青史,特别是代表某一个家族意愿的做法,就想家谱中记载的报国之人和贞节烈女,家谱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宣传的载体,供世代瞻仰。他们之于李家,就像王安石的《元日》诗之于李家追踪问祖,参照物而已。李家祖林里这几块石碑上记载的事情,更比不得家谱中记载之人之事,它只能给大家提供短短一段事情的历史瞬间,连家谱也进不得的,只是让李家后人能从中知道谁曾经对这一事件做出过奉献,这也许是中国乡村最朴实的感情回报方式之一。他们或许是某一事件的始作俑者或热心人,因为办任何事情都少不了这样的人。譬如我们的十世祖李德采公和在二修族谱中做出贡献的李宗仁公,他们都没有喝过能延年益寿的屠苏酒,李家后人见过他们者也了了,可是每当人们读起石碑上介绍他们的文字,就像他们身上时时刻刻在发散出香浓的酒气,令李家后人陶醉


  李公顺 张涛 摄

  本报记者张涛见习记者周升海

  他,当过兵、做交警、干编辑。人生路上精彩不断,读书,给了他知识,也给了他机会。

  他,遇到一本好书可以不吃不喝买下来,以书为师,厚积薄发,写作得心应手。□人物档案

  李公顺,45岁,临沂市知名作家,现为临沂日报社专题部主任,临沂市作协副主席,山东省作协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藏书两万余册,主要以文学、社科类书籍为主。发表散文、小说近三百篇。

  □读书心得

  读书可以不求甚解,但一定要读有用的书和有益的书,有用和有益是针对工作和生活来说的。好书是穿着得体的衣服,不是挂在衣架上的装饰品倒像是一个书屋。

  预约采访时,李公顺就一个劲地说家里乱,到了他家,李公顺还是一个劲向记者解释,实在太乱了。

  他说,很多年前家里的书房就不够用了,书堆了一层又一层,书房放不开就“侵蚀”其他空间,地下室、电视柜……能利用的空间都塞满了书,想整理又没地方,家里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地乱了起来。

  李公顺家究竟有多少藏书呢?

  他说,这个家里的书只是一部分,约有一万余册,还有一部分放在单位和老家,总共有两万多册,不过这个数量还在增加。

  书放得虽然乱,用起来却一点都不乱,哪本书放在哪个位置,他一摸就摸着了。

  每到一地,必逛书店

  “女人逛商场最大的兴趣是买漂亮衣服。我呢,最大的爱好就是买书,碰到好书非买不可。”李公顺笑呵呵地说,每年他用在买书上的钱最少五六千元。

  说起读书这个爱好,李公顺非常感激父亲。“我从小是听父亲说书长大,在他的熏陶下,我爱上了读书。”李公顺的父亲略识一些字,读过的文学书籍几乎都能复述下来。在那个年代,文化生活贫乏,父亲说书给乡亲们带来了快乐,李公顺也为父亲感到骄傲。父亲看过的《呼延庆打擂》、《杨家将》、《三国志》等书,他也捡起来看得非常过瘾。

  随着年龄增长,李公顺开始看起了一本本厚书,“《林海雪原》、《烈火金刚》、《红岩》等,我都看过两三遍,有时候上课在课桌书洞里偷偷看。”从那个时候开始,一本本读过的书他就细心地收藏下来。

  后来,李公顺参军入伍当了潜艇兵,有时水下一呆就是一个月,这个时候,大多数时间是书陪伴他度过的。五年之后他退伍回家,只有五大木箱图书托运回家。

  “从部队回来,当交警、做编辑,逛书店买书成了生活中最为重要的事。每次出差到外地,必定先到当地书店买书。”李公顺说。

  20多年来,李公顺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他的书也来自全国各地,每到一地必买好书,再盖上当地的书店印戳,他也结交了一帮书友。

  两张剪报,开启文学之旅

  李公顺个子高高大大,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居然还是写散文的高手。

  上世纪80年代初,在青岛海军潜艇学院上学的一年时间里,李公顺在《青岛日报》发表了两篇小小说,细心的区队长把发表有他的文章的剪报装在了他的档案袋里。

  因为这两张剪报,李公顺毕业分配到海南岛某潜艇支队时,被调到了政治部宣传科工作,正式开启了他的文学之旅。

  除了完成新闻宣传工作外,业余时间李公顺主攻文学创作。这期间,他的新闻报道文章不断在《解放军报》、《人民海军报》、《战士报》、《南方日报》等报刊发表。1985年,他创作的第一篇小说《调动》在《解放军文艺》第八期上发表。

  “看到自己的文字变成了铅字,我当时激动得难以自抑,更加激发了我的创作欲望。”

  1994年,李公顺创作的散文《戴着无腿眼镜的父亲》在全国散文征文活动中获得二等奖,并被《散文·海外版》选载,后又成为三个不同版本的中学生课外读物选文;1996年,《散文·海外版》再次选载了他的散文《北方的风》,一系列作品被《中华散文》、《美文》、《散文选刊》、《中外期刊文萃》刊登或选载。至今,李公顺已创作发表200多篇散文。1999年,李公顺出版了散文集《有个老家真好》。

  忙碌作家,玩石画画

  10月中旬,身为临沂市作协副主席的李公顺将和临沂市一批作家前往西安,同著名作家贾平凹及《美文》杂志编辑、作家进行文学交流,“只有不断交流,听取大家的心得,才会不断进步。”李公顺告诉记者,目前他还在酝酿创作一部长篇小说。

  李公顺从事媒体职业,本来工作就非常忙,但他闲暇时间一刻也不放松,除了读书写作,还有多重爱好。

  在李公顺家,记者看到一些奇石陈列家中,有的还来自南非,“我喜欢购买、收藏奇石,五六年前贾平凹一行来临沂时,看到临沂的奇石赞不绝口。以前送给他的石头他保存得很好,这次去再给他送几块。”

  李公顺还爱好收藏各种报刊的试刊号、创刊号、改刊号、休刊号,目前已经收集了大约一千六百多种。

  记者看到,一大批报纸和刊物的纪念号都摆放在他的书柜,远到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近到今年出版的,如《收获》、《当代》《十月》、《红旗》杂志等。除了奇石、报刊纪念号的收藏,李公顺对摄影、书画也有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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